不用了。叶瑾帆却忽然头(tóu )也不抬地(dì )开口道,既然这位叶小姐执意要走,就让她走吧。
他转身朝门外走去,床上的叶惜终(zhōng )于有了动(dòng )静。
劳叶先生费心。齐远说,霍先生知道我妈妈生病之后,给我妈妈安排了最好的医(yī )生,我妈(mā )妈目前正处于休养之中,一直感念着霍先生的好。
霍靳西一手抚着她的背,一手为她(tā )整理着垂(chuí )落在肩头的发,闻言只是道:眼下他那边没有供我使唤的人了,所以他在想什么,我(wǒ )确实无从(cóng )得知。
霍靳西靠坐在椅背里,平静地看着她,道:叶瑾帆的助理。
霍先生果真是愈发(fā )通情达理(lǐ )了。叶瑾帆说,不愧是桐城龙头企业的负责人,我代陆氏集团的全体员工感谢霍先生(shēng )。过几天(tiān )就是陆氏的年会,作为陆氏最强最好的合作伙伴,还请霍先生赏面出席。
叶瑾帆走上(shàng )前,在床(chuáng )边坐下来,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脸。
叶惜就安静地坐在跟叶瑾帆相邻的位置,一直到(dào )这个时候(hòu ),她才终于抬起头来,缓缓开口道:不,我跟这位叶先生没有任何关系,我们之间的(de )事,也不(bú )是什么家事。他没有权力,也没有资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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